自家这小辣鸡虽然是个废物,但自尊心格外地强,谢书辞要是在众人面前把他老底儿给揭了,回头恐怕又得给他上演一出离家出走的戏码。
谢书辞忙住了口,虽然他很想告诉其他人,你们别看小瞎子一天冷静沉着的模样,这家伙,可是离了自己,晚上都不敢一个人睡觉呢
甭管他在外人眼里多么风光无限,只有谢书辞知道,这人既爱耍小性子还光明正大地耍,人前冷漠疏离,人后谢书辞跟别人多说两句话,他都要别别扭扭半天。
说来也奇怪,这事儿要是放在别人身上,三天两头地跟他闹,谢书辞早就不耐烦了,但是放在谢安身上,他不仅不觉得不耐烦,甚至有时候还有点儿乐在其中。
谢书辞没再说下去,摆手道“反正故事肯定都有杜撰的成份,你们不要全信。”
双生子点点头,“有道理。”
“对了。”谢书辞不知想起什么,看了看其他几人,往前坐了一些,招呼双生子往自己面前靠一点,压低声音说“那什么,我问你们一件事儿啊,你们如实告诉我。”
“谢公子请讲,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谢书辞扯了扯衣襟,回头瞄了小瞎子一眼,将声音压得更低,说“你们那边的话本,有吗借我看看”
双生子之一瞪大眼睛,“谢公子感兴趣难道你们真的”
“胡说什么呢,我就是想看看里面的内容,顺便谴责一下写话本的人都是安的什么心啊,我倒是无所谓,但是小瞎子才多大,你们这么编排他,实在是有辱斯文”
“谢公子怎会如此想,那位小公子无论如何也有十六七岁,年纪已经不小了,修真界十六七岁娶妻生子的男子比比皆是。”
谢书辞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就没人说我老牛吃嫩草什么的”
“谢公子你想什么呢,他们都说你与谢小公子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拍马屁的话谁不喜欢呢,谢书辞嗤嗤地笑了起来,又说“那我再问你们一个问题,民间门流传的话本里,我和谢安,谁是攻谁是受”
两人面露不解,“什么攻什么受”
“噢,忘了你们不懂。”
谢书辞最开始也不懂,看得多了就知道了。
他干咳一声,又回头看了其他三人一眼,确保自己说的话不会被他们听去,就转了回来,低声问道“就就是谁上谁下”
“什么谁上谁下”
“就、就那什么体什么位”
“啊”两人恍然大悟,提起这个简直眼冒绿光,“你说这个啊在话本里,通常都是他上你下。”
“他上我下凭什么啊”谢书辞猛地一拍桌子,其他三人朝他投来“关切”的目光。
谢书辞如鲠在喉,压低声音,“凭什么他在上我年纪比他大,身材虽然没他高也没他壮,但是你们看他病怏怏的样子,像上面那个吗”
两人看了谢安一眼,满脸无辜“像啊。”
“放、放屁哪里像了他可是连睡觉都”
谢书辞住了口,恶狠狠地指着两人说“回去以后,让你们那儿写话本的人全改了,我是上面的知不知道”
两人抿唇,眨巴眨巴眼睛,“写话本的不归我们管,而且,下克上更刺激,你不觉得吗”
“我刺激你大爷一点儿都不刺激”
谢书辞气哼哼地坐回原位,双生子耸了耸肩膀,感觉到了谢书辞的恼羞成怒,没有再说下去。
“在说什么”谢安问道。
谢书辞板着脸道“没什么,和他们探讨了一下人生的奥秘。”“诸位,拍卖大会将在不日后举行,请几位尽早前往,家主已为大家准备好了落脚的地方。我们还有两枚令牌要送出去,便不多留了。”
稍作片刻后,两人起身扣上面具,对四人抱拳说道。
“有劳。”楚归意向两人颔道。
送走孟家的双生子,四人在城中采购了一些必备的东西,就动身回到岸边,催动神舟,准备离开淮州,前往淇州。
在前往淇州的一路上,谢书辞始终处于一个情绪低糜的状态。
他倒不是因为话本里小瞎子在上而自己在下,而是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以前他从来没有思考过的问题。
咱就是说,以前谢书辞不敢往那方面想,前两天受到了孟家双生子的“提点”,他的思想就开始有点跑偏了。
现在他和小瞎子算是在交往了,那么问题来了,假如,以后他跟小瞎子生点什么,他们那体什么位,谁上谁下呢
谢书辞博览群书,他感觉上,小瞎子这款的受不多,要是放在别的书里面,估计人设是个病弱傲娇攻来的,但是,谢书辞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受,书里自己这款的攻也不是没有。
所以,一番思考下来,谢书辞悲催地现一件事他和谢安撞型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