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是我不对,不该给你脸色看。”
她干脆走上前去,靠近他语气娇软道。
“就这样?”
谢沉胥自然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以为三两句话便能将他蛊惑了?
“掌司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便饶了小女这一回罢。”
江凝声音娇滴滴的,听了让人心底里直挠痒痒。
“这会儿不怕你阿爹阿娘知道我们关系了?”
谢沉胥放下手中文书,饶有兴致盯着眼前朝自己撒娇的可人儿。
“那是另一回事。”
江凝寻借口。
“他们就住在隔壁院子里,不如我命人叫他们过来一趟,也好叫他们看看你人前人后的两副面孔,如何?”
谢沉胥勾起她下颌,吓唬她。
“别——”
果不其然,她脸色霎时变了变,细长的手指尖攀附上他手腕,轻轻拽住。
指尖冰凉,浸入他肌肤。
谢沉胥盯着她粉唇,喉咙有些干。
她今日穿了身水碧色纱裙,绾了芙蓉髻,因着方才的惊吓,此刻耳垂上的珍珠耳铛正在轻轻摇晃,连带着晶莹剔透的粉垂也透着抹诱人气息。
谢沉胥手掐住她腰身,让她坐到自己身上。
等江家的事解决完,漠北城也整顿得差不多,到时候他们就得启程回京州城。
回了京州城,两个人不可能再住在一间院子里。
谢沉胥的心底涌上阵烦躁,用力将人扣住往前带,感受她身上丰盈处的柔软。
灼热的气息往上攀升,江凝想熄灭烛光,被他将手抓回来,十指交叠攥紧。
她扭动着,身后的烛光不熄灭她不自在。
谢沉胥拗不过她,只好熄了烛火。
屋内被黑暗笼罩,她才逐渐放松下来。
她的主动让谢沉胥身心愉悦,没像上次那般那么用力。
子时三刻,江凝靠在他肩头上,即便是这回他力道温柔了些,她身子还是瘫软不已。
谢沉胥抬手抚着她后背,嗓音浓稠问:“等回了京州城,你可还会这般主动?”
江凝神思尚有些恍惚,轻轻应了一声“嗯。”
谢沉胥满意地将人抱到床榻上,让她好好休憩。
隔日,江凝从谢沉胥床榻上起身时,只隐隐约约记得昨夜俩人结束时谢沉胥同她说过话,可具体说过什么她却忘了。
方鹤笙赶到匈奴境内,来到匈奴王的营帐里,等来的却是方辞礼已经暴毙在牢狱里的消息。
匈奴王便是想将消息瞒下也已来不及,方鹤笙将怒火全都撒到匈奴王身上,并给靖桓帝回了密函,请求他为方辞礼讨回个公道。
自江家将漠北平定后,匈奴与燕齐已经交好多年,可匈奴王却不将燕齐朝廷命官的人命放在眼里,随意草芥人命,此行此举已破坏到两国往来的关系。
虽说方鹤笙存有私心,可他的话却是在理。
匈奴王生怕两国战事再起,找来谢沉胥求助。当初他扣下方辞礼只是将他当成个筹码,不曾想人却死在他牢狱中,便是他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