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胥皱了皱眉峰,幽声答:“从未想过。”
“很好。”
赵启宁冷哼,拂袖径直走入御书房。
当晚,廉王府传出九王爷暴死在府上的消息。
得到消息后,满朝官员震惊,几位皇子更是惶恐不已,且不说他们见到赵启宁被收回上驷院主权,便是赵廉身为靖桓帝的亲手足,他也能做出残害手足之事,如何叫他们不心惊?
而最为震惊的,还有一位,便是赵玉瓒。
她找到慎刑司,这回是有备而来,便是翟墨也未能拦下。
阁楼上的屋门被人推开,她怒气冲冲走来谢沉胥跟前,“你与我皇兄结仇,是不是也打算要与我决断?!”
她隔了这么多日未见到他,想不到再次相见竟是要为这样的事而来。
“五公主可能做到?”
他却是丝毫不觉心痛,反唇问她。
赵玉瓒冷哼,“与你决断?本宫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想到与他厮混的女子,她更是脸色森然,“而且,你想要的东西,本宫会毁个彻底!”
微垂着眼皮子的谢沉胥猝然抬眸,寒眸里裹着浓浓冷意,正在一寸不剩裹夹她。
见他生怒,赵玉瓒笑得肆意,“表哥别忘了,她的身份再如何,也比不上我。难不成,你敢违抗父皇圣旨不成?”
狠话落下,她愤然转身欲要离开。
“慢着——”
听见谢沉胥开了口,赵玉瓒缓缓勾起红唇。
“表哥想通了?”
她回过头,眼里怒意未消,可到底是露出了丝期盼。
谢沉胥微微垂眸,赵玉瓒很快走到他面前微微弯下身子,他虎口擒住她下颌,寒眸露出星辰笑意,看得赵玉瓒渐渐呆滞,身子也因为靠近他,感受到他身上的迫人气息微微紧绷着。
“表妹如此青睐于我,不如此刻便将身子给了我如何?”
他勾唇,唇边邪气肆意蔓延。
“你,你是认真的么?”
赵玉瓒从未被人这么轻薄过,可面对谢沉胥提出这样的要求,她竟然也不敢怒气回绝。
“怕了?”
他眸光渐冷。
“我”
她咬着唇,未敢应声。
“就在这——在这地板之上,你可敢?!”
他眉眼彻底染上冷意。
“不!不要——”
赵玉瓒身子发颤,挣脱开他钳住自己下颌的手,慌乱逃走。
谢沉胥收回嫌恶的眼神,命翟墨打了盆水进来,仔仔细细将碰过她的手擦洗干净。
跑下楼阁的赵玉瓒一路上心神不宁,脸上还透着惊惧,多年来她只受到过谢沉胥的冷眼相待,可像今日这般疯狂怖人的,她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