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高乐说:“费翔也是中国母亲!”
王美玉伸出手:“ok,愿我们能成为朋友!”
毕高乐这时敏感了,他问:“密斯特林,是不是普能的朋友!”
大家又笑了。
只一会儿的接触,毕高乐已经很随便了。
金钊说:“毕高乐先生,欢迎你,不知你此行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安排,您尽管说。”
毕高乐说:“我是奉母亲之命来寻根的,我想生活在大家中间,也想给同学们讲一点课,不知可不可以,对啦,我不要薪水的,我不住宾馆。”
金钊笑了:“好,就这么定了。卢主任,你给安排一下,晚上,我给二位接风。”
卢非说:“好吧,不过,今晚的接风就改日吧,这凌姗离家。。。。。。”
金钊明白了卢非的意思:“看我,真老了。今晚我有事,不接了,改日吧,毕先生就交给你了!明个星期天,把大雄秀秀带上,还有你赵昕王美玉咱们聚一下,我作东,私人宴会,不犯纪律,怎么样!”
毕高乐伸出手指:“我喜欢中国大餐!”
凌姗:“校长,我想同您汇报一下。。。。。。”
金钊:“得,来日方长,今儿个,不听,快回家去吧!正好,顺便把你的宝贝女儿接回去。”
“哎呀,求求你了姑奶奶,你真要给我难堪怎么着?”金大雄一屁股坐在沙上,无可奈何地对咪咪求情。
咪咪斜倚在卧室的门上旁,用沙板一边打磨着手指甲,一边也斜看着沙上的金大雄,酸溜溜地说:
“老公,你别让我跟你急好不好。今天,我死活不走,在这儿住定了。你是不是玩够了,对我没兴趣了?跟你说,我可没够,对你兴趣正浓哪。”
“哎呀,你胡诌些什么呀。我跟你说,没准她今晚就回来了!”金大雄气急败坏地解释着:“为什么偏偏要凑这个热闹呢。她一回来把我们堵在家里,这……这成什么啦!”
咪咪听到这儿倒笑了。她扭着腰肢走过来,坐在沙扶手上,伸出手搂住大雄的脖子,亲了大雄的脸颊一下,笑着对大雄说:“你呀,看来,我和她之间真是水火不相容啊,那我问你,她要回来,堵我们在家里,你怎么办?”
金大雄:“我说,你快回去好不好?求你了,啊?”
咪咪翻了翻眼皮:“那我要不呢?”
金大雄扳开她的手站起身说:“好,把车钥匙给我,你不走,我走。”说着话伸出手来。
咪咪审视地看着金大雄,然后笑笑吟吟地从兜中摸出车铁钥匙,递到金大雄手中:“走吧。我就住这。”
“你……”金大雄有些急了。他要火。
咪咪笑了。她伸手搂住大雄,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怎么,要打我?你不心疼啊?我可是你的心肝宝贝,不是吗?你在床上总这么说,原来是假的呀?”
金大雄无可奈何地把脸扭向一边。
咪咪见到金大雄真的生气了,便马上换出一副笑脸。这是她的绝活:“好啦,老公,我让步了成不成?当老二就当老二吧,我今晚就不在这住了,可你放心吗?你不是不知道,追我的男人可多的是呢。”
金大雄没好气地:“随你的便吧,实际上你也没闲着。”
咪咪:“你没良心,满口喷粪,你……”一句话,把咪咪气哭了。
金大雄的话真的刺伤了咪咪的心。凭心而论,咪咪自从和金大雄好上以后,真的和任何男人都没有那种交往,所以,这句话她接受不了,她哭的很伤心。
金大雄过去哄她:“别,别这样,我说着玩的,咪咪,你看……我还不知道你吗……”
咪咪只顾流泪,她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任金大雄怎么说也不他,也不答话,最后,索性在衣架上摘下风衣穿在身上,打开房门冬冬地跑下楼去。
“咪咪,咪咪,你……”金大雄从楼上追了下来。
咪咪跑到楼下,伸手打开车门钻进了汽车。
大灯一亮,刺的大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他手捂着眼睛,叫着:“咪咪,你……”
咪咪挂上倒档,车唿的一声退出去了,然后车打了个弯,一个箭窜走了。
金大雄还立在那里,他的眼前仍是一片漆黑。
“大雄!”
“爸爸,爸爸!”
凌姗抱着女儿秀秀出现在大雄的侧面。
金大雄心怦砰的跳,是凌姗在喊我?当他转过身定实,站在他对面的确是妻子凌姗时,他头上的汗一下子就流下来了,半晌,他张着嘴,硬是没找出一句词儿来。太危险了,他在暗自叫着。
“大雄,是我,是我回来了!”凌姗还以为金大雄在对于妻子的归来而激动,她再一次动情地叫着。
金大雄此时有些清醒了,当他证实汽车已经走远了,妻子又没有对自己责难的情绪时,这才大喘了一口气:
“凌姗,你……你真的回来了!”
凌姗放下秀秀:“怎么,这不是真的吗?”
金大雄:“噢,真的,是真的!”说着扑过来抱住凌姗。
凌姗和丈夫拥抱,那感情是真诚的,倾泄的。想走在海外三年的日子,凌姗的眼泪就流下来:“大雄,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金大雄心里很不是滋味,这种滋味就连自己都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凭心论,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比得上凌姗,没有一个女人能真的占据他的心,只有凌姗。凌姗的完美是金大雄认为终生的幸福,可现在……因此,金大雄心一酸,眼泪也下来了。
秀秀听到妈妈的话,摸索着问:“妈妈,不想秀秀吗?”
凌姗这才松开搂大雄的手,重新抱起秀秀:“妈妈呀,最想的就是秀秀,知道吗?走,快回家去。”
在一家三口上楼的时候,金大雄还直往后回头,他生怕咪咪调回车头再回来,一会儿是风一会儿是雨的神经病,一块抖也抖不净的沾上土的东北大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