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的唇凑近裴语耳廓,戏谑着“要知道,还是在车上。”
裴语愣了下,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说不了话,也没办法再说出任何一句话。
没有哪个时刻比现在还能清晰地感受到秦深覆着薄茧的指腹和宽厚的手心。
千千万万的神经末梢都一一感知着。
“呜呜。”
裴语脸蛋羞得红通通,他小声地控诉着“你刚才还说不会取笑我。”
“现在还不是”
裴语眨眨眼,蓄在眼眶里的泪要落不落,颤颤巍巍地挂在眼睫上。
“在欺负我。”
秦深觉得他好笑,软声哄着“哪里欺负你了,分明是在哄你,这不是取笑,这是在调情呢。”
“宝宝体会不到啊”秦深轻哂。
裴语想了想,侧头看了眼秦深,男人英俊冷锐的眉眼间漾开柔情。
唇角上扬的幅度明显,秦深眼里的笑确实不是那种辱人的取笑。
“好吧。”
裴语信他,正要再说点什么,所有的话都被咽回喉咙里。
馥郁清浅的玫瑰花香忽地浓郁起来,充盈着狭小封闭的空间里。
在没其他人注意到的角落,裴语瘫软地靠在秦深温热的怀抱里。
秦深捻了捻指腹,安静地等待裴语缓过劲。
他注视着放松肩颈倚靠在他身上的少年。
肤若凝脂的脸晕开绯红,柔软的唇瓣在紧张窘迫中被牙齿咬住,留下浅浅的齿印,颈间洇出一点点薄汗,他小口小口呼吸着,像是缺水已久的鱼。
那张清冷精致的脸蛋染上了玫瑰花的艳丽色泽。
秦深爱惨了。
“感觉还好吗”秦深低下头轻吻少年的柔软漆黑的头。
裴语不想说话,可又知道躲不过去“嗯”
“你把我的西服弄脏了。”秦深淡淡地陈述。
裴语羞得蜷了下指尖“”
“那就重新赔你一件。”
秦深笑道“可是我更喜欢宝宝把自己赔给我。”
裴语耳朵一热,嘟囔着“你做梦。”
秦深又笑了笑,嗅着浓郁起来的玫瑰花信息素,他懒懒地说“可惜了这么多信息素,可以给我治病呢。”
裴语瞪大眼睛,臊得要死,扬起布着细密汗珠的脸说“你说什么呢,变态吧。”
秦深没觉得他哪里说得不对劲“我说的都是事实。”
秦深慢条斯理地把手放在烟灰色西服上,使劲捻一捻,这件外套估计没办法再穿了。
不过拿回去就那样放着也行。
秦深自己也还难受着,正在想如何正直又大方地提出让裴语也帮帮他。
他在脑中预想着裴语的反应,无非就是红着脸害羞地拒绝,理由是自己不会、没经验。
秦深心想,那他到时候可以说宝宝,我教你就是了。
一想到裴语的手贴上他
秦深眼里充满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兴奋和跃跃欲试。
秦深犹豫着,他在思考应该怎么提出来才不会过于失礼。
同一时刻,躺在他怀里的裴语却现自己更加不对劲了。
他的眼眸里划过一丝错愕。
怎么可能这么快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