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敲了两下。
“什么事,陈姨?”
周之耘的声音渐近,不一会儿房门打开。
“常先生来了。”
周之耘一愣,“您说什么?”
“他说他叫常时。”陈妈推着周之耘进房间,“赶紧收拾收拾。”
“哦哦……”周之耘也不知道他怎么这时候来了,他没说啊。
周之耘换了身衣服,简单化了个淡妆。
十分钟后,她慌慌忙忙地下楼。
“你不是说晚上来吗?”
周之耘掖了掖耳后的碎发。
常时轻笑,“等不及见你。”
周之耘脸颊一红。
陈妈见两人悄声说话,一个人悄悄进了厨房。她好歹一把年纪,见过的人也不少,那个常先生看丫头的眼神不像是假的。
但男人又有几个是长情的,丫头本就命苦,若再碰上个不靠谱的男人……
“陈姨。”
“诶!”
陈妈应声出来,周之耘和她说:“陈姨,我和常时出去一下。”
“好,我知道了。”
陈妈目送两人出门,只希望这个男人不要辜负了丫头。
“常先生,我们要去哪儿?”周之耘边系安全带边问。
“刚刚不还叫我‘常时’。”常时笑。
周之耘坦诚,“再给我点时间吧,常先生。我还……”
“没事,”常时也知道自己着急了,“慢慢来。”
今天吃午饭的时候,多年好友兼下属晋有安也问过他,怎么突然这么急了,不像他的风格。
常时一笑,“我什么风格?”
晋有安点头,“也是,你做什么都是你的风格。”
常时承认,晋有安说的没错,他急了。有人见不得他清闲,明目张胆的把人往他房间里塞。
那他就给他们一个常太太。
车子启动后,周之耘才想起问:“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