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风抱拳道:“唐兄弟,我们就此别过。”
唐研也拱手回礼,林长风转身离开。
金世遗才对唐研道:“此人不应该是林长风,但他为啥要装林长风啊,怪哉,怪哉!”
唐研不悦道:“我对他一点印象都没,但他却认识我!”
金世遗笑道:“管他的,这人应当不是啥好人,我已给他下了一点七星钻心散。”
唐研道:“啥,七星钻心散,这毒死人不?”
金世遗道:“就是使人在一月内心钻心的痛,却吃药无效但不要命等一月后毒自然消失。”
唐研道:“只要,不死人就好。走我们上船。”两人上船,船向宜昌走。
这一道有八条船上行,第二天旁晚前面船来信号说今晚要过鬼打滩了,叫大家提高警觉注意江面有人搞乱。
鬼打滩自古是长江水匪出没之地,因江中滩多水浅,江水在此宽大不急船要行走只有沿右边的山走才是深水区,虽这一时节是洪水天但行船还是要走右面,这左边不小心船就会搁滩,况这一地方有十几二十里的险滩故是进出宜昌的天险,后葛洲坝电站就修在此这一天险才变坦途。
每艘上行的船四周都挂着灯笼,照亮江面行船。三更刚过,船来到鬼打滩,船工吆喝着划桨行船。
唐研两人被惊醒,走到三楼的甲板上这整船的人都睡不着担心过这鬼打滩因船工都讲这里常出水匪,夜里更是他们上船抢劫的时候。
呜呜呜。
右边山上传来一阵号角声,一阵光亮顿在岸边亮起,延绵两三里。
这船上行要是停下自被江水冲下走也最容易撞上山崖,暗礁,浅滩,是船毁人亡。
突一宏亮的声音从前船唱道:“排帮,接道路过贵宝地,还请各位江湖朋友给个薄面,排帮阎老四,阎无海自是感激不敬以后自会上山拜谢!”
“哈哈哈!阎老四算个球,就是杜鑫明来也的留下买路钱。”一高大威猛的声音从岸边传来。……
“哈哈哈!阎老四算个球,就是杜鑫明来也的留下买路钱。”一高大威猛的声音从岸边传来。
前说话的人回道:“一听下就是江湖中的高手,如有啥困难排帮也可尽力相帮何必如此。”
“帮,帮的到嘛,我这里有几百兄弟要吃饭,你说咋办?”那人回道。
唐研接道:“那就对不住了,我唐门还有几千上万弟兄要吃饭麻烦你们去别地想办法。”
“对啊,我看你们还是去给官府要,那里多的很宜昌不行,荆州,武汉多的很,再不行向慈禧要啊!”金世遗接道。
岸上人顿停了一会才回道:“哈哈哈,原来有唐门人在船上,但我们却不怕,对不住我们不是抢你们而是向船家讨点茶水钱!”
排帮人阎老四回道:“君子要钱取之有道,这长江水道,自古是任由船行,你们强收钱不合规矩。”
“啥规矩,规矩都是人定的,兄弟们既然人家不给我们面子还不动手。”那人吼道。
岸边不再有声音,灯光也息了。
船老大跑上三楼甲板道:“两位贵客原来是唐门人,我一看你们就不是凡人,这帮水鬼连排帮和你们唐门账都不卖看来是有江湖败类在后撑腰。”
唐研道:“这里长期闹水匪吗?”
船老大道:“这里虽经常有水匪,但还只有几十人不至今晚看到的多,况也没这大胆敢公开的打着火把来抢,一般就是几人划着皮鼓爬上船偷点货物或偷钱,还不敢明的上船抢。”
“不好,不好有水匪上船了。”
“大哥,这边也有。”
“大家不要乱用长枪给我往死里扎。”阎老四吼道。
唐研他们这艘船也往上游,船工使劲吆喝着划桨,并注视着江面这船在八艘中的最后三艘中,前全是排帮的。
前面不断传来打斗声,船老大吓得直打哆嗦。
唐研对金世遗道:“你留在这里保护大家,我到前面看看。”
金世遗道:“哥,你小心点黑夜江面浪高。”
唐研点头,人一下飞身下到江面一点就到前面三十丈外的船上。
船老大看见忙念道:“天了,你是人还是神。”
金世遗道:“他是魔针,这帮水匪该倒霉。”
“啥,魔针!是不是你们以枯树渡江的两位天神。”船老大赫道。
“对,我们不是神,但与神差不多。”金世遗回道。
唐研上到这船,十几名水匪已爬上船正与排帮人打斗,他们知道排帮人有功夫其他就是一般船家人自好对付。
唐研隔空点了十几人的穴,排帮人忙擒住,忙谢他,他们知道这人是唐门人有此功夫也是正常的。
唐研很快来到第一艘船,船上阎老四正与一蒙面人在打斗,这船上来了四十多水匪个个功夫高,排帮人被杀了几个眼看不敌。
“各位住手,听我一言还是回去还可保的一命。”唐研吼道。
那与阎老四对打的人一愣忙住手道:“下就唐门人,你功夫真不赖,这急的江水就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