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淮言這種流量小生來說,就算是淮言剛進公司簽的合同,以現在淮言這個吸金能力,也早就該改了。
但淮言竟然就真的毫無怨言,反倒是兢兢業業幹了這麼久。
加上他的合同馬上就要到期了,作為公司最賺錢的頂樑柱,按理高層早該求爺爺告奶奶地求著淮言續約了,更別說今天竟然還又是拍桌子又是扯椅子的。
她在這個圈子也算有年頭了,一般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淮言還有什麼把柄在公司手裡。
但周韻帶了淮言這麼久,最了解他。
淮言不抽菸不遜酒,不賭博不亂撩小姑娘,要說淮言的什麼實質性黑料,她還真是想不出來。
想到這裡,她不禁想到了靳澤。
她看著消失的保姆車出神。
她原本還擔心節目上靳澤會對淮言不利,但兩期看下來,別說死對頭了,她都懷疑淮言是靳澤的眼珠子。
性向這事兒,之前她旁敲側擊,淮言說他是個直男。
而靳澤也是眾所周知的恐同。
難道是公司偷偷給淮言制定了炒cp計劃
不過兩人怎麼看也不像為了那點流量出賣自己的人。
周韻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難不成這是時代直男之間的絕美……額,兄弟情
*
淮言上了車,才打開了手機。
好幾條未讀消息彈了出來,除了周韻問他情況和幾個旁敲側擊從他這兒挖瓜的,就是靳澤的了。
對方這時候其實也忙著。
畢竟這幾天公司應該已經壓了不少事兒,又趕上陳東這樁,但他一打開手機,上面靳澤的消息就一條一條彈了出來。
淮言還沒來得及點進去看,靳澤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言言……」靳澤極其磁性的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了出來。
淮言的耳朵慢慢紅了,又顧及著司機,輕聲「嗯」了一聲。
「沒回我消息,剛剛公司讓關機了?」
一般公司,尤其這種娛樂公司,尤其怕被錄音出去,所以一般都會讓關機,靳澤猜到了也不奇怪。
對方提到公司,讓淮言的心咯噔了一下,因此也沒注意到對方為什麼,剛好能在他出公司上車的時候打電話過來。
不過他也沒來得及多想,靳澤又說:「我函館的那套別墅離你們公司不遠,你正好去休息一下,等我回來挑晚上要穿的衣服?」
「晚上要穿的衣服?」淮言愣愣問。
他原本只是以為靳澤帶他要去的是一次私人的小規模宴會,但靳澤的話顯然不是這個意思。
靳澤嗯了一聲,他那邊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音:「當然了,言言老師第一次作為我的男伴出席,總要重視一些。」
儘管知道靳澤的話只是在對他開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