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虞踢醒了那人,他迷迷濛蒙地反應過來自己是被綁了,立馬想要叫喊,發現嘴裡塞著絹布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阿嗚……」
「他是誰?」
「禮部員外郎張柯。」衛虞邊說邊擦著自己的那把長刀,有些戲謔道:「還是在你叔父手下做事的來著。」
許卿南忽覺頭暈目眩,這人是禮部之人,和叔父是否有關係?
「他背後可有什麼黨系?」
衛虞攤手:「沒查出來,他似乎是朝中清流一派的人。您可以直接審一下。」
說罷他便將塞著張柯嘴的絹布扯開,剛扯開張柯便想扯開嗓子求救,可還沒等他喊出來,他便感覺喉嚨不對勁。
「呵,布上有藥,你若是大聲說話,你的嗓子眼當即就會撕裂,不想死就好好說話。」
張柯瞪著他,嘴裡小聲說著:「你這個小人!」
「是了,大人。」衛虞拈起一顆花生米扔進嘴裡,「我還真就是個小人。」
「你到底,為什麼要殺我。」許卿南心裡卻無比凝重,她真的想知道,自己何至於招來這些仇家。
張柯努力扭身蛄蛹著坐起來,氣喘吁吁地看著她,笑了:「你是老鎮北侯的孫女。」
他雖笑語氣卻認真,許卿南一時不明白他是陳述事實還是在說自己的動機。
「我確實是。」
張柯嘆氣:「正因如此,你不能活。如若你留在北境,或許一生無憂。」
「為什麼?」
為什麼只因她是鎮北侯的孫女就永世不能踏進天啟。
「你的祖父沒有告訴你嗎?你的父母又是怎麼死的你也不知道?」張柯聲音努力雖然控制著,但是語氣之悲憤,讓許卿南也心頭一震,「我乃南盛之臣,怎能讓你們再為禍南盛!」
衛虞沒忍住,一腳踹了過去:「狗屁!她才多少歲?那些前塵舊怨和她有何關係!」
「咳咳…」張柯咳出一口血來,嘴上卻還在低吼:「但凡是鎮北侯府的人,都是有罪!」
衛虞有些擔心地看向許卿南,後者確實愣在原地許久。
雖然她不懂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她聽明白了張柯的意思。
可她不信,她不信祖父和她的父母能擔上「為禍南盛」此等罪名。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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