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木老二你说你们夫妻不会那么心狠?可花媒婆的确是你婆娘带去你们老三家,想要拖走莹妮子的!我可是亲眼见到的!”
一位婶子这个时候站出来说话了,满脸都是对木家老二两口子浓浓的鄙夷。
“我也能证明,当时锦妮子在河边洗衣裳,还是我让我家三丫头去河边喊锦妮子回去的!”
“我也能证明!若不是锦妮子回去的快,莹妮子就被花媒婆和冯氏给拖走了!”
村民们纷纷站出来指证
这下木家老二不管怎么分辨,也无人信了。
冯氏带着花媒婆去木家三房妄图将木莹拖走的事肯定不是假的。
因为此时最起码有五六名目击证人站出来指证了!
木家老大气的狠狠的给了木家老二一脚。
“你们两口子真是好呀!猪油蒙了心的狗东西!猪狗都不如!莹妮子那可是你们的嫡亲侄女呀”
“你们你们这样做,你们对得起三哥三嫂吗?”木家老四也一脸失望的低吼着。
然后拉着他媳妇苗氏跪在了木家老三两口的衣冠冢前,哭道:“三哥三嫂我们对不起你们呀!”
苗氏也红着眼哭泣。
木锦拉着小妹的手,垂下眸子掩饰住眼中鄙冷漠的精光。
大伯父两口子和四叔父两口子在他们兄弟姐妹们五人父母去世之后的两年里并没有给他们五人什么帮助。
原本她也不怪他们,毕竟他们都有自己的家庭。
但现在在众人面前如此这般作态,也休想能打动她。
不是她冷漠。
如果没有经历过前世,她今日也许就被木大伯夫妻和木四叔夫妻打动了。
可现实是没有那个如果。
“子川,你是三房的长子。你二姐的事,肯定是你二伯父和二伯娘的过错,你想大伯父怎么罚他们?”
木家老大低吼过后,也觉得这件事十分棘手,想了想,便将目光移到了木子川身上。
木锦心中冷笑。
这位大伯父啊,不想做出头鸟替二妹妹做主啊。
这将难题踢给了自家才十一岁的大弟了,真是打的好算盘!
木子川则紧紧捏着拳头。
他聪明机敏,也跟着他们的娘亲识了几年字的。
知道他这位大伯想要将难题踢给他,一直没有出声。
“大伯父,这件事您不应该问我才十一岁的大弟,您应该去找木家族长和宗族商量。”
“至于我们三房晚辈的亲事,再如何也得找过我舅舅商量了再说!”
“可你们看到了,二伯娘她就那么带着花媒婆去我家妄图神不知鬼不觉的拖走我二妹妹。
这是连大伯父大伯母和四叔父和四婶母都没有知会,她就是为了银子!”
木锦趁着大弟还未开口时,将话头截过去了。
这时一位村里的老者也站出来说:“锦妮子说的对,这件事可不是小事!冯氏实在太恶毒了!
真是丢我们木家村人的脸!这事要是传出去了,我们木家村的人如何做人?
一定要让族长和族老们狠狠的罚他们两夫妻!”
说完这些,他尤不放心,神情更加严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