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以最快的度搬离这家客栈,重新找一家去。”
“嘿,凭什么我走?要走你自己走!”
叶无茗完全不听血蝶的威胁,直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血蝶也没坚持,冷哼一声也回房间了。
“不对,既然搬走没多久,那周围人应该有认识的吧,先顺着这条线找下去吧!”
躺在床上,叶无茗思索了一下,打了个哈欠,随后便睡了过去。
“那家伙也不知道睡没。”
血蝶坐在床上有些失神,去掉了面罩的她,看起来与传闻中的冷血果断,精通暗杀的血蝶完全不同,五官精致,肌肤白嫩,齐肩短让她看起来精简干练又有了些亲和力。
“臭家伙,一点都不懂的手下留情,还不懂得道歉!”
白净的颈脖上的血痕依旧存在,用手一摸还有微微痛感。
“我只是看起来很凶而已嘛,又不会真下手。”
血蝶咬了咬自己的小银牙。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打得求饶!”
说着说着,她似乎已经看到叶无茗成为她手下败将的样子了,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躺在床上缓缓睡着了。
却说在距离叶无茗所处之地泽州一千多里的贺州最近正是锣鼓喧天,热闹非凡,原因无他,只是为了秦骏老爷子古稀大寿。
“爷爷。”
秦驰走进了秦骏的房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孽畜!”
秦骏看见秦驰却没好气,大声怒骂着。
秦驰大惊,惶恐至极,连忙跪下请求爷爷原谅。
“你请求我原谅,那你告诉我,你错在哪里了?”
“我,我。。。。。。”
秦驰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秦骏长叹一声。
“起来吧。”
秦驰低着头站了起来。
“咳咳。”
秦骏咳了几声。
“我功夫不高,身体不好,也活不了几年了。”
“不,爷爷定能寿比南山,长命百岁。”
“不必说这些,先听我说完。”
秦骏摆了摆手。
“你不知道你错在哪,那我就来告诉你。”
秦驰连忙靠近几步,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你还记得前堂主为何将这堂主之位传与你吗?”
“孩儿当然记得,当初前堂主见我天赋较好,悟性较高,管理事务也较为周到恰当,再加上前堂主有未完成之事,故声称退位,将堂主之位传与我。”
“嗯,大致正确,不过你始终要记得一件事。”
“爷爷请讲。”
“你要永远记得,你这堂主只是暂时代理,堂主或少主一日不回,这堂主之位便无人可真正据为己有,你可明白了?”
“孩儿不敢忘记。”
“既然不敢忘记,又为何如此大张旗鼓地为我祝寿!你是真把自己当做堂主了吗!我们秦家受前堂主恩情之重,几生几世都无法回报,你这般大肆耗费钱财,借助本堂威风,是要把我置于不忠不义之地吗!”
“不!孩儿绝无此意!”
秦驰又一次跪下。
“那你用意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