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陈初琴从小在边境长大,又是武将世家,自是习得了一身不俗的功夫。
只见她目标明确的往女子微凸的肚子抽去,面目狰狞而恐怖。
叮警报提示,有恶意攻击正在向宿主袭来。
女子瞳孔微缩,下意识的护着肚子往旁边地上一滚,却还是被鞭子擦碰了边。
“呜”
她出痛苦的哀鸣,面色开始白,额头冷汗直冒,身下的裙摆被鲜红的血液染透。
姜郅看的牙呲欲裂,“含茵”
他从旁边的武器架上抽出一把利剑,狠狠的往陈初琴心口处丢掷而去。
作为皇帝,姜郅的身手比陈初琴要高了不止一个层次,利剑闪烁着寒光,呈直线的弧度插入了她的心口。
陈初琴尚未反应过来,瞪大着双眼不敢置信的低头,那是她送给衡含茵的防身宝剑。
何其可笑,何其不公
她不甘的睁着眼往后倒去,至此断了声息。
姜郅没看她,他焦急的抱起自己心尖尖上的人儿,放到殿里的卧榻上,朝外呐喊“来人快给朕来人”
古有七活八不活的说法,提前到第八个月生产的衡含茵在系统的帮助下虽然母子平安了,但孩子却先天不足,瘦弱可怜,连哭的时候都是小声的哼唧唧。
姜郅觉得是自己的锅,所以格外偏疼这个孩子,甚至疼过了嫡长子。
陈初琴的死去的确没激起一点浪花,唯一的作用大概便是促进了男女主的感情展吧。
总的概括来说,这是个悲催的炮灰人物。
侧殿最角落阴暗窄小的屋子里,同样住了四位秀女。
她们皆是小官之女,身份不高,所以也分不到好地方。
“衡含茵你居然也被选进来了。”身材高挑的窦之凝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她挑了挑纤细的眉,叉着手坐在木凳上,对缩在里边左下角床上的女子道“一个小县令之女,竟也有这等福分,你表姐呢”
窦之凝的父亲是滁洲知府,子嗣众多,她不过是其中不受宠的一个庶女。衡含茵的父亲则是滁州知府管辖之下的一个小县令,母亲来头较大,乃是当地林氏宗族的嫡女,等于是低嫁了。
窦之凝为什么会记得她,主要是因为她的表姐林乐宁,窦氏和林氏不合已久,这在滁洲人皆知之,小一辈自然也是互相看不顺眼。
至于林乐宁身后的小尾巴,见多了也就记着了。
床上的女子怯弱的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她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像是不敢大声讲话,“乐宁表姐没被选上”
“嘁。”
窦之凝走过去,抬起她的下巴,手劲微用力,衡含茵便疼的眼泪汪汪。
“相貌也不算出众啊。”细瞧了下,窦之凝实在想不通。
“疼窦小姐你放开”
另外两位秀女全当没看见,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的地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窦之凝“我又不是圣上,你在我面前表出一副楚楚动人的姿态做什么,好似我欺负你了一般。”
她撇了撇嘴,颇觉无趣的放下手回到自己的床上。
窦之凝一走衡含茵立刻把隔帘放下来,挡住外边的视线,揉着自己被捏疼的下巴轻声哭泣。
她不想接着走下去了,人生好艰难啊谁都能来踩她一脚。
要是有人能来替她活下去就好了
叮捕捉到合格宿体,投放191oo,投放完成。
夜深人静,衡含梦突然睁开了眼,僵直着身子不动。
明明是同一双眼睛,原本眼中怯弱平凡的神色此刻却是娇媚动人,给平凡的五官增添了几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