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戏剧学院同学“”
购买充值卡的报刊亭的背阳处,他将双肩包搁在脚旁,蹲着身子,点上烟一条条的看着手机上的信息。
顺带着埋怨了一通高园园。
翻完短信,又开始翻未接电话,直蹲的两腿麻,他才丢掉早已燃尽的香烟,起身给胡柯打了个电话。
“你有啥急事啊,打那么多电话”
听完胡柯的叙述,他摆拒绝道“最近可不成,我刚从法国回来,想回家歇一段时间。”
“学校肯定去啊,等几天再去,我这会在京城呢”
简单聊了几句,两人结束通话,要不是胡柯提醒,他都忘了自己还是海戏的学生呢。
缺了多少节课
嘀咕着算来算去,他觉的还是算上了多少节课简单,一番心算,得出的最终结论就是毕业证书还是别想了
“唉”的一声叹息响起,这是他为自己的学习生涯默哀
电话接通后,他埋怨高园园道“水月洞天上映,你咋不提醒我呢”
在国外的半年多,他联系最多的除了老家父母,就是高园园。
甘国华、江梅只晓得看他演的电视剧,而且吐槽居多,哪管火不火。
得来的又是一句惊喜,他无奈道“算了吧。”
巴巴讲完,他精神一振,翘眉问道“哎,你人在京城哪呢,我去探班啊”
他都记不清两人有多久没亲热了,在不聚聚,他很理由怀疑两人到底还是不是男友朋友关系。
再三保证不露面,只是等她晚上收工在见面后,他依着她所说的地址拦了辆出租车。
京城。
一条胡同口,他一抖双肩,施施然的向着某个熟悉的地方走去。
“有一段时间没来,变干净了。”打量着胡同的他,边走边嘀咕道。
“哟,您老几年下来真是一点没变,依旧精神梭梭,依旧坐在这颗树下,可怎么不下棋改换拉二胡呢”
关家大院前的那颗苍松,在四月里越加蓬勃,树下石凳上,用象棋和他手谈过几回的曾老头,悠然自得的拉着二胡。
关老头见背着鼓囊书包的小年轻,很是自来熟的打招呼,先是一愣,随即笑道“想起来了,你是小韬子”
他自然的在老者对面坐下,又满上一杯茶“赶上了,这是啥好茶”
“正宗的雨前龙井”
他一饮而尽,咂咂嘴“好茶”
老者倒是没讥讽他不懂装懂,问道“附近拍戏,还是偶尔路过。”
“女朋友在附近拍戏,我没地方去,跑这歇歇。”
“那你歇着吧,我得在练练。”
“看您这幅熟练度,也不像生手啊”
“拉了几十年,生手不至于,但也没到自夸的地步。”
他一番白眼,最烦这种过分的谦虚,索性自顾自的听琴“品”茶
关老头手中的高山流水未结束,胡同口蹦出个扎着长马尾的小女孩,隔着老远,就一脸喜笑颜开的嚷嚷道“爷爷,我来拉”
“哎呦,你这吃的啥呀,长这么快”
一旁品茶的甘韬,定睛瞅了瞅将书包甩在石桌上,非要抢二胡的小女孩,问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