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琛听到妇女给出的报价是,大学毕业证只要5o元,而高中毕业证却要1oo元时,不由大吃一惊。
妇女给出的理由更是匪夷所思,说是大学毕业证书都是成批成打的在做,而高中毕业证书需要独立开模,因为没人做,人工成本更高,所以收费更贵。
这个奇葩而怪诞的理由,简直令叶琛哭笑不得,妇女还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没有半点可商量的余地。
没办法,叶琛只能交了钱,并约定第二天傍晚取证,然后怏怏离去。
“叶琛,你住哪?”两人往回走时,许绍仁问道。
“我住大学城那边的一家民宿。”叶琛应道。
“住什么民宿啊,走,去我那里住。”许绍仁盛情说道。
叶琛一问之下才知道,许绍仁在大学城的一个城中村租了一间房子,就他一个人住。
思忖片刻,叶琛还是同意了许绍仁的提议。
自己正处于捉襟见肘的非常时期,当然要能省则省。
两人回到大学城先是找了一家照相馆拍了证件照,为了庆祝找到工作,许绍仁又豪气地“宴请”了叶琛,斥了16元“巨资”请他吃了一份沙县小吃的乌鸡炖罐套餐。
这顿“大餐”,叶琛硬是把16元的价格,吃出了16o元的价值来。
用餐完毕,许绍仁陪叶琛回民宿去办理退房手续。
……
鹭滨市郊外,狐背山山顶的一片豪华庄园,庄园内的建筑富丽堂皇,丹楹刻桷,飞阁流丹,美轮美奂。
庄园庭院四周的围墙爬满了爬山虎,院里种满了各种花草,被修剪的疏密有致,也蓬勃葳蕤,其中艳红的三角梅开得正欢。
庄园车库里停满了各种名贵豪车,有宾利欧6gts、玛莎拉蒂总裁、全车身防弹的迈巴赫、奔驰大g5oo、奥迪R8及a6。
旁边的一块空地上,还画了一个黄线的大圆圈,圆圈里面还写着一个白色的“h”字样,这是一个直升机停机坪。
庄园一栋位于居中的正楼大厅中,一套奢侈的minotti沙上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个鹤童颜精神矍铄的七旬老翁,独自坐在一张单人沙上,旁边坐着一对中年夫妇,对老翁的态度甚是恭敬。
老翁名叫巫铭晖,刚从省领导位子上退下来一年不到,中年夫妇是老翁的儿子儿媳妇,分别是鹭晶集团董事长巫启泰,和他的夫人孟佩琴。
沙旁边还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一身中山装穿扮,双手置于身前,身子微躬,此人名叫阿福,是山庄的管家,在山庄已经待了二十余年了。
“爸,阿凯他,他出了点意外,可能是失忆了。”巫启泰微微欠了欠身,面向父亲恭敬道。
“失忆?”巫铭晖一怔,惊愕道:“那你们怎么不把孩子带回来,找医生好好给他检查一下身体。”
自从接到孙子生车祸的噩耗,即使是久经世故的老爷子,也无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当他听说被打捞起的车辆中找不到孙子的人时,保养的再好的鬓角两旁,也于一夜之间白了头。
后又得知孙子还活着的消息,不由悲喜交加,而现在,却从儿子口中听到孙子失忆的消息,心情更是如坐过山车般跌宕起伏。
孙子可是巫家三代单传,巫家家大业大,孙子但凡有任何闪失,都将是巫家人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
“爸,阿凯现在就在集团下面的一个工地干活,也不清楚他是从哪弄到的一个身份,把自己改名叫叶琛,我决定今天就把他带回来,让医生给他做个全面检查。”巫启泰语气轻缓地说道。
巫铭晖急切地接过话题:“别等明天,就现在。这两天孩子住哪,怎么过的,你们都了解过了吗?”
“他可是我们巫家独苗,不能有半点闪失,你现在就去查查阿凯这孩子住哪,然后把他接回庄园。”
巫启泰不敢忤逆父亲大人的旨意,应声后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身为鹭滨市第一大财团的董事长,再加上曾担任过省领导的父亲,巫家的关系网可谓四通八达,巫启泰甚至能一个电话直接打到中央去,在鹭滨乃至全省还没有巫家办不成的事。
但出于安全考量,以防巫氏唯一的血脉生意外,巫家经商议后一致决定,寻人时不宜大张声势,必须是秘而不宣的进行。
巫家启用了所有可利用的一切渠道,短短不到两个小时内,一条重要的信息就汇总到了巫启泰手中。
这条信息是从市公安局那边传过来的,信息显示,叶琛一连两天都是住在大学城的一家民宿,直至现在还显示正常住宿状态。
得到这条重要信息的巫家喜出望外,巫启泰立即派人赶往大学城民宿,自己也亲自动身前往大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