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妈妈烛光里的妈妈
您的脸颊印着这多牵挂
噢妈妈烛光里的妈妈
您的腰身倦得不再挺拔
噢妈妈烛光里的妈妈
您的眼睛为何失去了光华
妈妈呀女儿已长大
不愿意牵着您的衣襟走过春秋冬夏
噢妈妈相信我
女儿自有女儿的报答
青檬觉得皇宫里的女人大多都是弃妇,她们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他们的孩子,所以努力找一些记得的记不得的关于母亲的歌来唱。
“青檬又创造新歌了。”丫鬟们咬耳朵窃窃私语。
“是啊!好厉害!她唱的歌虽然奇怪,但听着也很舒服,每天换一。”另一个丫鬟答道。
“为什么是女儿呢?”芋太妃不解地问道。
“啊?”青檬一时间没想到芋太妃还会提问,“噢这个……”她该怎么给她说歌词就是歌词没有为什么呢?
“盱儿说他是我的孩子,但他不是女儿呀?”芋太妃郁闷着问。
青檬笑道把里面的女儿改为孩子就可以了啊!
于是她又把这烛光里的妈妈歌唱了一个新的版本。
“爷爷,咿呀,我想你们了,我要回家,我要吃寿司,我要吃汉堡包,我要吃肯德基,我要吃……”她在心里哭丧。
她这些小动作早就被南陵盱眙尽收眼底,他微微皱眉,似是不解,最近他每日进宫看芋太妃,以至于他来的时候南陵靖玺都没来。
七月末,午后夕阳金灿烂地挂在高高的屋宇之上,洒在树梢,落在池塘,她海藻般柔软的一头长卷洒上一层薄薄的金黄。
“王爷,郑美人和槿夫人来探望太妃娘娘……”桑雨诚惶诚恐地向南陵盱眙禀报,南陵靖玺下过旨不允许嫔妃进芋圆宫,而郑美人又是南陵靖玺最宠爱的女人,宫中就是当今皇后也得让她三分,她一个小小的丫鬟怎么做都不是,幸好南陵盱眙在只能前来请他出主意了。
南陵盱眙手里的书卷微微一顿:“皇上既然下过旨她们总该知道应该怎么做吧?”低头继续看书,只是心思却不能继续平静下来。
他叫住为难转身的桑雨:“且慢,本王自己去。”
“是。”桑雨虽不愿意南陵盱眙出去见她,但毕竟这是自己不能做主的事。
儒雅得如同冬日里温暖阳光的倾长身影缓缓踏出,看到她眼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只一瞬,他偏来头去。
“原来盱王爷也在?”郑美人柔弱的声音响起。
千木槿只是规规矩矩地对他微微颔,她对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疏离,南陵盱眙颇为无奈却又无限惆怅地叹口气,罢了,事到如今还不能放手吗?他讽刺地自嘲,听到她时他平静如湖的心就如被一缕微风吹动再不能平静,听到她与郑美人一起他却不放心她被人利用陷害,终究还是放不下。
南陵盱眙转向郑美人微微拱手表示行礼,依然是儒雅的谦谦君子:“臣听说郑美人和槿夫人前来芋圆宫看望母妃,想必郑美人和槿夫人是获得皇兄密旨可以进芋圆宫的。”
“盱王爷您不仅会打仗,就连这个也能猜到。”郑美人皮笑肉不笑,她只是想先斩后奏,她之所以敢来退路自然已经想好了,这不,替罪羔羊也一同领来了。
南陵盱眙转头盯着千木槿,眼中不带柔情,却是凄冽与警告,若她敢不对自己负责要他如何放下。
千木槿果然不负他众望,假装心有埋怨:“我……不曾获得过密旨。”
“你……”郑美人没想到她竟突然变卦。
“太妃娘娘你等等……”青檬追着朝外去的芋太妃,若是她出了事脑袋肯定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