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准乱跑”
男人的语气低沉裹着无奈,盯着怀里不安分的姑娘,“手机不拿,还和别人在哪里卿卿我我。”
“不像话。”
腰间被捏揉,她拍开。
“你在乱说什么?”
池哩轻轻瞪他,他瞎了吧,她和谁卿卿我我了。
祁砚峥继续搂着她往前走,大掌摸上她的小脑袋瓜,“行,算我乱说。”
“本来就是你乱说。”
“嗯,我错了。”
认错太快,给池哩抖乐了,伸出食指戳他的腰,“砚峥哥哥,你怎么这么乖呀。”
祁砚峥任由她闹,腰间那点挠人力度勾的心尖招惹,他喉结一滚,忽而圈住她的掌心,蛊惑着,“想看我狂野的一面?”
她抿唇,抽回手指,被这番话搞的心跳快了几分,偏开头,“我一点都不想。”
“哦”
一个很轻的尾音意味不明。
“那昨晚偷摸我腹肌的是谁?”
昨晚池哩去找小圆玩,雨大又恰好来了月事,他就把人给留下。
她难受的紧他也没心思做别的,专心给她揉肚子,到后面阖上眸,隐约感受到腹肌上嫩滑的触感。
很轻的刮了几下,撩拨起来一点都不顾他的感受。
正当他想制止,怀里的人收回手翻过身,耳朵红透。
池哩脸颊瞬间爆红,做坏事被抓包还被说出来,她尴尬的无地自容。
结结巴巴的,“那…那…”
找不出为自己辩解的理由,池哩索性破罐子破摔,“你平时亲我的时候手还不是乱动吗?我就摸你一下怎么了?”
她只是好奇而已。
“好了。”
祁砚峥把人搂紧些,轻声哄,“又没说不让摸,着什么急。”
说着,就将女孩的手牵到里面,大大方方的带她感受。
池哩眼睛扇动,耳尖泛起水盈般的红润,掌心的温度烫手,她明显感受到男人呼吸沉重,她缩下指尖,“我不要摸了。”
祁砚峥也听她的,没带着她继续探索,而是把人拐进一间空房间。
按住她的手腕,将人抵在门上亲吻,她发丝微乱,空气中涌动的暧昧漂浮,惹人脸红的声音不受控制的溢出。
良久,男人放开他的唇,屈指揩掉面上的晶莹,继而唇瓣贴在她锁骨处。
见他又要乱来,池哩去推他,委屈巴巴的,“你住嘴啊。”
她就摸了一会,他就又啃又咬。
他松开,给她有些乱的衣领扯好,看她气喘吁吁的,不过手上的温度倒是暖了。
冬天接吻,也是有好处的。
从这场婚礼结束后,池哩和祁砚峥都没再提抢到捧花的那件事。
但即使结不结婚,在大家眼里他们早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偏执深情,一个娇媚似妖,站在一起之间的氛围都是甜的。
犹如神仙眷侣,万般般配。
--
祁砚峥的生日是在十二月中旬,他的生日截止到六岁就从未办过。
这次,他都没和池哩提过,像是彻底忘了,但池哩半个月前就在为这事忙活,她先是打算去手工做杯子,岁岁平安嘛。
但她手笨,又要求好看,琢磨好几天才做出让自己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