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景新的悲惨,还得说回年会那天结束回家,景初先他一步回了房间,而慢一步的他被父亲叫住。
“景新,过来!”景程看了眼已经与自己齐肩的儿子,示意他坐下来谈话。
景新不知道父亲有何吩咐,但看他一脸严肃的表情,也识相地坐到沙上。
黎静禾也端了两杯茶过来给他们父子俩解解腻。
“你跟我们说说这个宋辞是怎么回事?”景程问。
“宋辞?”景新跳了起来,一脸心虚。
见儿子掩饰不了的心虚,景程脸色一沉。
“说吧,他跟你姐什么关系?”
“就……就是同桌啊!”景新摸摸鼻子,“姐转过来就跟他同桌……”
黎静禾了解儿子摸鼻子的动作,知道他话没说完整。
又看丈夫脸黑成墨水,她其实并不觉得很大问题,那个宋辞眼神清正,人品应该是不错的。
但丈夫这般如兵临城,着急的模样着实好笑,她似乎也没见过丈夫这副样子。
她轻声道,“你就好好说说姐姐怎么跟宋辞成为好朋友了?”
景新嗫嗫地看了眼父亲。
他不心虚的时候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但他心虚的时候就特别怕父亲那张天黑了可杀崽的黑脸,好可怕。
他下意识地将屁股挪向母亲,“我其实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好上的……”
景新欲哭无泪,他最爱的姐姐突然被分走了一半他也很难过好不好!
听到这话,景程的脸更黑了。
“说!”
畏惧于父亲的威严,景新只好把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父母。
“所以你说姐姐给宋辞做了针灸?”
“你说你姐姐掀了宋辞的衣服?”
景家父母关注点不在一条线上。
“对……”景新迟疑,做针灸是真的,为何父亲问的是姐姐掀了宋辞的衣服,做针灸肯定要掀衣服。
“然后呢?”景程问,看着还迟疑的儿子,火气直冒。
黎静禾拍拍丈夫的手,“姐姐跟宋辞相处得开心吗?”
景新想了想,“我们中午一起吃饭,姐姐有时会跟宋辞讨论数学题,宋辞也会问姐姐一些骨科的问题。”
“那他们私底下有一起出去玩吗?”黎静禾问。
“没有!”景新这点可以肯定,“他们私底下也不信息。”
他姐姐手机什么软件都是他装的,从不跟他设防,包括打电话微信做了什么,只要他想知道,姐姐从不瞒着他。
黎静禾点头,看样子女儿就是纯粹把宋辞当普通朋友在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