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滚烫。
血液如岩浆沸腾,要撞破她的骨肉。眼角被烧得,泌出生理性的泪花,顺着脸颊,滴到梁雾青的背上。
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嘴巴自动地翕张。
“……你会吗?”
“会。”
“那要一下吧。”像是要求往甜筒上多加一个冰淇淋球的口吻。
怀抱微微地松开,他没有往下,反倒是向上,欠身吻回她的嘴唇,浅浅地一碰,触感在他离开以后才被感知,密密麻麻地侵略唇纹。
意料之外。
见她眼里有疑惑,他说:“时间要到了。”
“……哦。”
解答完,他才低下头。
将她的双腿提起,架在肩头。
腰臀离开床铺,悬空的失重感,让盛意绷紧脚尖。
能清晰地觉察到他的视线。
停在涨起的阴蒂肉尖,以一种学术的审视,靠近、靠近。直到硬挺的鼻尖,最先顶进外阴口,缨红肉珠惊吓似地探出来,被近在咫尺的窥视目光掐住。
“唔唔……”
盛意呜咽一声,双腿不住地乱蹬,都被他的手掌桎住。
她只得催促,“你快。”
似是研究透彻了,目光从瑟瑟发抖的肉蒂上移开。
紧接着,
潮湿、柔软,又覆着轻微颗粒感的复杂器官,贴上了她的穴口——
“嗯……!”
一瞬间。
脑海空白,头晕目眩。
浑身的毛孔缩紧,她夹着臀送腰,顷刻喷出的一股水,淋透了梁雾青的半张脸。
她蜷着上半身,一动不动装鹌鹑。